德卓黑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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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 | 铁苏库 |
| 名 | 德卓黑 |
| 生年 | 黑蔑特第二王朝,奥勒曼 13 年 |
| 主要功绩 | 设下了帝国如今各机构的雏形; |
德卓黑一世,也即铁苏库德卓黑一世(下简称德卓黑),图斯克帝国历史上不可忽视的一个重要人物。在他执掌权柄的时期,设下了帝国如今各机构的雏形;也是在这一时期,跨族群的帝国公民身份意识开始被建立起来。尽管他的统治充满动荡和争议,但毕竟为后来国祚悠长的铁苏库王朝打下了不可磨灭的基础,铁苏库王朝诸皇常在帝国宗庙中祭奠德卓黑。
人物小传¶
铁苏库 德卓黑,韦伯 德卓黑一世之子,十九岁,由黑蔑特阿赛特三世封为铁苏库王。三十岁时,阿赛特死后无嗣,篡位自居。
别样的童年¶
德卓黑出生在一个天高气爽的秋天。那天,天空悬着两个太阳。即便是在见识广博之士群聚的帝国首都哈希特城,人们也不认为双日同天是常见的事情。两个太阳没有使城里变热,但城里的狗倒是对着天空狂吠不止。于是德卓黑的父亲就叫德卓黑作德卓黑了。德卓黑的意思就是“分日”,使太阳变作两个的意思。这名字是典籍里有记载的,大约很久之前也有人生在了这样一个双日同天的日子罢。
虽然德卓黑刚生下来的那天,两个太阳在天空高悬,可他生下来的时候,倒也不见得和别的小孩有什么不同。不过到了三岁他也还不会说话,大多数时候也只是呆呆地直视着前方,愁坏了铁苏库家的一众大人们。其他地方倒是正常,似乎也能听得懂大人们的话。他们找遍了黑蔑特的医生,可大多数的医生都只会摇头叹息,少有提出些歪门法子的,德卓黑的母亲维塞拉又觉得太过冒险。最接近成功的反而是附近藏海宗坦卡里的和尚,那天德卓黑跟着他修练了几刻钟的藏海功,嘴里就蹦出了几个零星的音素。只是维塞拉又不舍得放自己的独子到坦卡去,随着那些怪模怪样的和尚、皎忽匝依修行。德卓黑的父亲韦伯,铁苏库公爵,却也管不了那么多,德卓黑彼时是他唯一的儿子,他绝不会放过任何让自己的儿子变得正常的希望。
自那以后,德卓黑每个自然月里,都有一段时间,要由仆人或母亲陪着,到庙里去,有时是去听和尚们讲神话,看和尚们做祭祀;有时是去和那些也不怎么说话的皎忽匝依们一起,在庙里尖尖的小石塔旁坐成一排,静静地冥想。大约一两年的功夫过去,维塞拉越发心急如焚,一方面德卓黑还是没什么好转的迹象;另一方面韦伯的妾在德卓黑四岁时,生与韦伯一个小儿子,一岁上就会开口说话,显得聪明又伶俐。虽说她是正妻,此时又怀上了身孕,可是仍不免担心生剩下的不是男丁,或者再生出个不会说话的小焖罐来。德卓黑倒是渐渐习惯了定期造访寺庙的生活,他似乎和那些皎忽匝依们相处得还算不错,可天知道他们是怎么样交流的;他们相处的大多数时间里,彼此都在一同冥想,德卓黑甚至不会说话,周遭都静得只剩下海鸥的叫声。
六岁时候德卓黑突然就开口了,这可高兴坏了维塞拉和维塞拉的“妹妹”。韦伯那时候已经将自己的焦点都放在了庶出的小韦伯身上,早已把德卓黑的事情忘却在脑后了,但当他听说德卓黑突然开口,心中也是一喜。只是大人们很快发现德卓黑口中的语言似乎没有人能听懂,既不是图斯克语,也不是拉普里奥人说的南蛮话,庙里懂得咕洛语的皎忽匝依也被叫来听德卓黑说话,也说不是。维塞拉这下一喜一惊,乱了心绪,回了府上,专心抚养自己才生下不足一年的女儿去了。留下维塞拉的“妹妹”,德卓黑的“小姨”,专门照顾德卓黑。
被父母略微遗忘似乎没有影响德卓黑的情绪,只是他去庙里去得越来越勤。小姨也不太管得住他,不过他到庙里不再闲逛,也不再看和尚的各种仪式,只是和皎忽匝依们一起冥想;在皎忽匝依读经书时,他就一言不发在旁边看着。
约莫过了一年,他就学会了用咕洛古文写字。有一天他试着写了个和尚们说的笑话,拿回家给维塞拉看,维塞拉看不懂;拿给小姨看时,小姨却大笑起来。
大概又过了几个月的光景,在他自己7岁的生日前一天,他在厢房看见灶上的水开了,大人们却都在院子里不知道商量着些什么,急得用咕洛语大叫“小心!”。他这一叫大人们反而没人去关心那水壶了,纷纷围了过来看着他;小姨冲到他面前一把将他搂入臂弯,激动地留下泪水来,用咕洛语说:“我的德卓黑会说话了!”,这反倒叫他不好意思起来。
从那以后,德卓黑渐渐就能说咕洛语了,人们觉得也许他和皎忽匝依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所以学会了咕洛语。家里的仆人们许多都私下里称他作“小皎忽匝依”,很多时候他的话仆人们也只能听得懂一半,所以大半时间里他都只和小姨说话。韦伯听说了这件事也很高兴,从拉普里奥赶回黑蔑特,用咕洛语和德卓黑好好交谈了一番,深感震惊,连夜到德卓黑常去的坦卡里,和住持谈了半夜,天亮又乘着马车匆匆回拉普里奥去了。
从那以后,德卓黑开始去离家里更远,但是离黑蔑特皇宫更近的另一座坦卡,有专门的皎忽匝依带着德卓黑读经书,也有几个先前在皇庭做太傅的学者在那里教附近的贵族子弟图斯克语。德卓黑没花了多久就掌握了图斯克语的拼写,只是话还是不多,大多数时候都静静地听人们说话,只有人们问他的时候才发表一些观点,有时候讲图斯克语的语序也怪怪的,常常受到学堂里的同学模仿,但是他也不以为意,仍旧和同学们一块玩耍。
德卓黑安分的日子没几天就结束了。他的图斯克语熟练以后,就开始跟着学堂里的同学上房揭瓦,捕鸟打蛇,弄得维塞拉和小姨都有些头疼,韦伯在回信里倒是叫他们“由他去”。没过多久,德卓黑又安静了一阵,看起了和尚们演武,可没看几天又失去了兴趣。
在坦卡里可做的事情渐渐减少之后,他不知为什么开始研究起了造船,拉着几个坦卡认识的朋友谋划起了横渡黑蔑特海峡的主意,想去海峡对面看看。不巧赶上大风浪,和他一起的小孩一个淹死在海峡里,另一个变得惧怕海浪。
这一年德卓黑十岁了,恰逢韦伯回到黑蔑特,就禁足了他三个月。三个月之后,韦伯又要出发去帝国东部,临走前似乎有些放不下德卓黑,就问了问他想做什么。德卓黑说不清楚。韦伯于是送他进宫,在禁军手底下做侍从。说是做侍从,其实是诸侯拉进子嗣和各皇位的潜在继承者的关系的常见招数,在黑蔑特上层倒也没有什么稀奇的,说是禁军侍从,其实更像是某种特权阶层的社交场。大皇子早夭,二皇子黑图克那人满为患,德卓黑于是落在了三皇子阿赛特的偏殿禁军那,很快就和三皇子手下的军官们打成了一片。
阿赛特自幼偏爱武功,从小就跟禁军一起参与皇宫内的军事训练,武学天赋不算凤毛麟角,却也是出类拔萃的程度。禁军教头曾经评价阿赛特是“海蟒一样的”。与阿赛特相比,黑图克在武学上几乎没有什么造诣,但是在图斯克盛极一时的坦卡教灵语的造诣上非常高,这一点让阿赛特尤为嫉妒。坦卡教的灵语是一门十分依赖天赋的“魔法”,阿赛特很难通过后天努力来超越黑图克。阿赛特知道德卓黑“小皎忽匝依”的外号后,就对德卓黑有了不一样的态度,尽管彼时的德卓黑实际上对灵语所知并不多,但是本身灵语者就十分稀有,任何超常的现象都会被解读为灵语的具现。
在宫里的时光对德卓黑来说算是一段平和而快乐的时光,每天和禁军一起的操练,锻炼了他的体魄,让他对小规模作战部队的组织有了一定的了解;在宫中的图书库里,他也丰富了对灵语的知识,图斯克典籍对灵语的记载并不是那么多,反倒是宫中一些用咕洛语写就的书籍对灵语有着详细的记载。不过德卓黑按照典籍进行的实验从来也没成功过,阿赛特倒是仍旧鼓励着德卓黑继续进行他的实验——他需要一个在灵语上有造诣的帮手,以便在日后的争权中制衡二皇子黑图克。阿赛特和德卓黑就此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不过,黑图克对德卓黑也颇感兴趣,经常在宫内的藏经阁和他一起讨论灵语相关的话题。这期间宫内的皎忽匝依,莫斯瓦里克的鲁迪马特,是他们最经常接触的灵语导师。宫廷里的灵语,以翻海宗的预言为主,德卓黑学会了一些,借此窥见了灵语的“境界”。
德卓黑在宫中度过的岁月里,既亲眼目睹了皇室的荣耀与辉煌,也看尽了他们荒淫无道、相互倾轧的种种行径。他深切感受到帝国统治下潜伏的危机,但年少的他并未过多在意。
日子似乎一天天平静地过去,直到某日从帝国南方传来了瘟疫的消息。起初只是一个镇、一个村,随后蔓延至整个拉普里奥,再到整个图斯克,甚至远在北方的米斯特那提拉也未能幸免。瘟疫夺走了皇帝的性命,也在一个黄昏带走了德卓黑的母亲,让他悲痛欲绝。此时父亲音讯全无,黑蔑特家中只剩下德卓黑与小姨。更不幸的是,南部拉普里奥人借瘟疫为由再次作乱,德卓黑被帝国海军征召,不得不与小姨分离。也正从这一刻起,德卓黑的传奇故事开始了。
帝国的变乱¶
帝国的内乱在这场可怕的疫病中开始了,德卓黑被帝国海军征召,作为舰长事务官,也即在饮食起居、传递命令的骨节上帮助舰长的军官,在帝国巡卫舰俺东马特号上服役。该舰的舰长是来自焦利亚的鲁迪马特,来自一个世代军旅的家族。
随着帝国海军,德卓黑去到了许多地方,在这期间结识了自己的初恋情人——一个南方来的拉普里奥姑娘谢格维。他在一次执行岸上任务时被谢格维和她的部族捉住,想用来和舰队换取物资,但当他们返回时发现自己的部族领地已经被其他部族来的人攻占,整个部族死的死逃的逃。他们在逃离领地期间也受到敌人的追捕,死伤惨重,最终只剩下谢格维和德卓黑两人,两人进入一座神庙,发现神庙中关于瘟疫的预言。德卓黑设下陷阱,配合谢格维杀伤追兵,谢格维在战斗中为了保护德卓黑受伤,失去一只眼睛。
德卓黑带她回到船上,尽力救治她,却又发现许多船员对救治一个劫走了其他船员和许多物资的蛮族人很有意见,有些人甚至对谢格维图谋不轨。于是,在谢格维稍有好转后,德卓黑就带着谢格维上岸,寻找与谢格维失散的部族成员。期间遭到舰长的阻拦,但未果。
最终,德卓黑找到了谢格维的部族成员。谢格维的舅舅对他心存不满,但在谢格维的恳求下,还是同意给德卓黑一个机会,让他加入部族。德卓黑思索良久,最终决定暂时回到船上,并打算与谢格维约定再见的时间。
然而,就在德卓黑和谢格维还未能成功约定之时,他遭到一直潜伏在附近的刺客袭击。混乱中,德卓黑与部族失散,生死未卜,他拼尽全力逃脱,最终遇到了得到刺客消息而上岸寻找他的舰长一行。德卓黑再次回到了船上,心中满是对谢格维的牵挂和未竟的约定。
尽管德卓黑的行为应该被视作逃兵,但由于他的贵族身份,舰长并没有审判他,而是将他暂时软禁起来。虽说是暂时软禁,可德卓黑的日子实际竞同往常一样,仍是跟在舰长身边,这也引来了船员不小的非议。尽管船只长期漂在诺瓦亚上,只在需要物资时靠近海岸,可最终瘟疫还是追上了船只,整个船上有一半的船员病了,德卓黑也病了。在病中德卓黑看见一道光,并相信那是藏海神的启示。从德卓黑病好了以后,他就仿佛有了“治疗”这场瘟疫的能力,他在军中的威信快速增长。
舰长很快在瘟疫下病危,由于很久没有来自帝国的消息,船上陷入内乱,一派人提议叛离帝国,成为海上的自由民,也就是帝国海军长期打击的海盗;另一派人坚持冒着被海盗袭击的风险挂着皇家海军旗帜回到黑蔑特港去。尽管德卓黑此时在军中颇有威信,但是尚且年轻的他拒绝作为任何一派的领导,不愿意站队到某一派中去,最终导致船员的互相残杀;瘟疫也夺走了许多船员的性命,船上最终剩下不到原先四分之一的船员。舰长最终挺过了瘟疫,但是连续的高烧使他落下了一些不便,在舰长的指导下,德卓黑最终开始学着担起领导的责任,最终稳定了局势。他们在博尔拉索姆港停下来补充了一些船员,在海上击败了几个海盗,收编了一些船只,最终回到了黑蔑特港,但此时的黑蔑特已经被叛军重重包围了。
德卓黑带着自己的亲信通过密道进入哈希特城寻找小姨的下落,无果。接着他们设法潜入了皇宫,发现被围困的黑图克并与他讨论当下的局势,黑图克请求德卓黑帮助他发动古书上的术式,以向图斯克盆地的驻军求援,以解皇城之围。德卓黑思索了许久决定帮助黑图克。术式最终失败。碰巧的是,德卓黑在此时发现了被黑图克囚禁的阿赛特,解救了阿赛特并逃出哈希特城。从阿赛特的口中得知,临终时皇帝实际上把皇位传给了阿赛特,但是黑图克不服,于是串通都城卫队和软禁了阿赛特。
于是德卓黑决定和阿赛特一起前往图斯克盆地,设法寻找援军以平定各处的叛军以及制衡黑图克,顺便在途中寻找父亲和小姨的下落。途径格齐瓦地时他们被几队匪徒攻击,其中一队竟是由他父亲的卫队队长焦利亚的普雷斯普所带领的。从他那里德卓黑得知自己父亲并不在图斯克盆地,而是在瘟疫之初就前往了南方试图稳定拉普里奥局势,原本安排普雷斯普护送维塞拉(也就是小姨)回黑蔑特,但是在中途他们也遇到强盗,在乱军中与维塞拉失散。不过普雷斯普很确信维塞拉活着,却并未仔细向德卓黑解释原因,德卓黑心里疑惑,但是考虑到情形紧张,并未追问到底。
收编了普雷斯普一行大约一百五十人之后,算上各艘船上的船员们,他们的队伍来到了大约一千八百人,这其中只有一百二十人是带甲的,马也只有十几匹,倒是有两百张弩。他最终安排普雷斯普回到船上,并交代自己在船上的亲信看住他,并隐瞒了阿赛特也在船上的事情;jj自己则带十个人轻装骑马,沿着格齐瓦河前往图斯克盆地的南部入口的图佩罗堡垒。
图佩罗堡垒已被格齐瓦地区的一支叛军占据,旗帜上绘着白山与交叉的双斧,德卓黑却并不识得。于是他决定绕开图佩罗。然而此时已是初冬,忽然大雪纷飞:若向佩尔南前行,广袤的平原将暴露他们的行踪,沿途既无补给也无庇护之所,一场暴雪便足以将他们埋葬;若改道图尔哈,不仅山路愈发险峻,他们又对地形全然陌生,既找不到语言相通且无惧于他们的向导,也可能在群山之间迷失,结局同样难逃被大雪吞没的命运。
他们于是决定先向南走,到克鲁索法去,克鲁索法河沿岸有三座有军事堡垒的城池。在途中德卓黑和自己的副官也不断产生争执,因为他们都不确定克鲁索法是否还有忠于皇室的部队,也不知道黑图克是否已经把爪牙伸到了这里。
德卓黑最终决定前往离诺瓦亚最近的绿地堡垒,却发现这里已经被拉普里奥人攻占,但是城防相当松懈,拉普里奥人的大部队似乎已经北上。他们于是向北走找到舰队,决定攻打城池。德卓黑做了战前演讲,开始试着扮演领导者的角色。
趁着夜色,他们利用干草、弩和火箭点燃了绿地堡垒,拉普里奥人在仓皇中被德卓黑军几乎消灭殆尽,大多逃向了南方。
格齐瓦地的拉普里奥军队差人攻打堡垒,被德卓黑领军杀回。
德卓黑在绿地堡垒的地下发现了传送法阵——这是拉普里奥系灵语的一种常见应用。由此,他也明白了拉普里奥人当年击败图斯克人,建立诺瓦亚王朝的凭依。
凭借这些法阵,德卓黑最终拿下了整个克鲁索法地,最终也攻占了自己家族的故地,也即铁苏库城。在城中找到了自己的叔叔,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韦伯二世,得知父亲已经在平定拉普里奥人叛乱的战争中去世。
第二年开春他在征讨图佩罗城堡的路上,受到灵语感召而退兵,沿路在一个偏僻的村庄里遇到了搜寻已久的小维塞拉,也就是自己的小姨,十分欢喜,此后他开始更加地笃信灵语。
德卓黑的军队安定下来,阿赛特在index宣号登基,自称黑蔑特阿赛特三世,图斯克皇帝和图斯克王、拉普里奥王,将克鲁索法、index封给德卓黑,封德卓黑为铁苏库王。这一年德卓黑仅 23 岁。
德军在克鲁索法地整修几年,疫情渐渐消退,德卓黑带领军队扫荡附近被拉普里奥占领的诸据点。解锁了很多藏在地下的传送法阵。德卓黑利用这些传送法阵快速调动物资,最终成功统一南方的拉普里奥地区